说着,沈溪想将惠娘的头扳回来,不过惠娘仍旧把身子绷得紧紧的,头依然拧在一边,不肯让沈溪如愿。 “后悔跟了我?” 沈溪脸色黑得异常难看,声音也变得阴冷起来。 惠娘道:“以妾身的身份,有资格后悔么?从一开始,谁让妾身做过选择?” 沈溪终于放开揽着惠娘腰身的手,道:“不管你是否觉得委屈,至少这是既定的事实,我累了,要好好休息……今晚你陪我。” 惠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