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玉走后,张延龄仍旧有些焦虑,就算再怎么自信,因做贼心虚的缘故还是避免不了慌张,他隐隐感到危机正在降临。 “侯爷是怕了?” 一个女人出现在张延龄跟前,媚笑着说道。 张延龄有些羞恼:“你个妇道人家,懂什么?” 那女人道:“奴家是不懂,不过奴家却感觉到,侯爷很怕某件事发生,如果奴家能帮上侯爷的忙,侯爷您尽管吩咐。” 张延龄扁扁嘴,冷笑不已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