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这几天脾气很不好。 动不动就大发雷霆,好像迎来一场辉煌的胜利对他而言也成了一件很有思想包袱的事情。 “朕御驾亲征,本来可以跟沈先生一起到草原上纵马狂奔,无拘无束,现在倒好,只能在张家口堡等消息,那跟留在京城有何区别?且这张家口堡还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每天日子过得如此没有趣味!” 当朱厚照想明白,自己在这一战中就是个花瓶,甚至连花瓶都算不上,更接近于一个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