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更是少之又少。 “两位,里面请。”老管家恭敬地做了请的手势。 沈溪道:“在下久闻畏斋先生治学、为官清名,本该早些拜访,未料人未至而先生去,可悲可叹。”说着,沈溪到了灵堂,亲自为周孟中上香。 唐寅脸色发黑,没辙,沈溪都上了香,他作为随从总不能站在一旁看。那老管家并未多问,在二人吊唁后,请他们到隔壁院子吃解秽酒。 走进月门,坐在酒席边的几个布政使司衙门的属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