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狗皮膏药。 当然,沈溪并不是准备用来售卖的,只是琢磨着,若程敏政出狱,这些狗皮膏药或许能救他一命。 可回头再一想,救不救又有何区别? 为何一定要违背历史的发展? 或许含冤而终也算是程敏政的宿命吧! 倒是谢韵儿一边帮沈溪配药,一边带着好奇和不解问道:“相公是准备开药铺吗?” 在沈溪说以“相公”相称更亲切后,谢韵儿终于还是改回了称呼,没再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