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你这种鼠目寸光之辈,终究成不了气候。” 严惟中遭人攻讦,脸憋得通红。 沈溪本可以为他说两句话,但这会儿却好整以暇,袖手旁观——看着未来一代权臣被人攻讦,讷讷地说不出话来,也是一种乐趣。 “你们……” 严惟中一咬牙,一跺脚,把肩膀上的包袱一把抓下来,往旁边一放,一撸袖子,人直接就扑了上去,“士可杀而不可辱!” 居然一个单挑一群,冲上去便开始掐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