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,一而再再而三的掉进他的坑里,现在是越掉越深,离这个坑的边缘越来越远,有一种无力感,再也没有上去的机会了。 “你知道我有个绰号叫什么吗?”丁长生坐在地上,她也是刚刚爬起来。 “我原来在老家里时,有个绰号叫丁二狗,这些年我发达了,没人敢这么叫我了,所以我今天在你的这个位置纹的一行字,二狗是我唯一的命主”。 翁蓝衣不说话,就这么恶狠狠的看着他。 丁长生也不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