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明白,丁长生我不是很熟悉,好像是见过一面,在开常委会的时候吧,怎么?”陈文科当然不会蠢到自己承认自己在背后操作这些事,再说了,这些事都是口头谈话,就算是那些人说是自己主使的,但是证据呢,不过他倒是被提醒了,从现在开始,任何人和自己谈选举的事,自己都不接这个茬。 “好,不明白也好,有时候做个糊涂人比做个明白人要舒服的多,你说对吧,但问题是,选举是件大事,国内外可都看着呢,我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