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但是闫荔却说话了。 “你真的喜欢她?”闫荔问道。 丁长生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,但是他对闫荔一直很好奇,他一直都认为她对自己之所以冷眉相对,连不冷不热都算不上,只能说是厌恶,那是因为她是一个女同志,很可能在长期保护秦墨的过程中爱上了秦墨,她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了。 “你说什么?”丁长生装作不懂她在说什么。 “昨晚她兴奋的一夜没睡,现在正在房间里化妆打扮呢,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