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?”傅品千疑惑道。 “就是在男厕所也女厕所之间的墙上打洞啊,没有我打洞打的再好的了,他们预测我将来会当一个管道工人,但是没想到我成了政府官员了,虽然依然还在不时的打洞,但是性质完全不一样了”。 “臭不要脸,这话都说的出”。 “怎么,刚才我打洞的时候你不是亲身经历了吗?难道我打洞大的不好吗?”丁长生感觉到从来没有真正的调戏过傅品千,不为别的,因为在傅品千面前,他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