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马上“各登”了一下,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门打开了。 当时的情景,我到现在还记得十分清楚,那晚月色非常好,外面所有东西都象镀了一层白银似的,在我的门外,停着一辆骡车,车上坐着一个看上去年纪很大的老头,那老头是个瞎子,眼睛有很严重的白内障,连眼球都看不到。 但最奇怪的是赶车的人,穿着一件纸白纸白的长衫大褂,头戴竹笠,后脑还留了一条长长的大辫子,由于他的脸扭到了一边去,所以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