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走去。 等了足有五分钟,老头才又蹒跚着走了出来,这时手上多了一个小小的铁盒子,我认得这种盒子本来是某种药品的包装盒,这种药现在早已经不出了。 老头用枯柴似的手吃力地把盒盖打开,我们马上看到里面躺着一个对折的牛皮纸信封,同样,那也是一种只存在于我童年记忆中的老东西。 你们谁来接收这件东西?老头混浊的双眼扫过我们每一个人,然后异常郑重把盒子向我们递过来。 宋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