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,就要形同此狗? 于叔盯着小狗的尸体,一言不发。我也第一次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慌。 于叔从山壁弄了几把干草,枯枝,铺好,把小狗放上去,浇上汽油,点着。然后对我和老爸说:它也算殉了职,不能让它暴尸荒野啊,如果能出去的话,还要带上它的骨灰,方便超度。 要在平时,我可能会觉得有点可笑,但现在,却只有同病相怜的哀伤。 老爸说:老于,你说怎么办吧,要么冲出去,要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