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并未隐瞒自己的姓名。

“叶凡？”

方元念叨着这个名字，神情仿若突然想到了什么，“你不久前是不是去了长城？”

“没错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方杰阴沉着脸，语气极为不善：“问题大着去了，如果没有猜错的话，你当时教训一个名叫方杰的年轻人。”

“是又怎样，那小子在长城上刻字，还推搡老人，就是该揍，没将他打死就算他比较走运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