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一点点的烟屁股了。 可是瓦罗还是将其叼在了嘴里,万分不舍的浪费这最后的一、两口;牛老爷见状,又弹了弹烟盒后,递过去了一根新的香烟。 嘴里继续的顺口问到:“哦!家里有几口人,生活过的怎么样。” 用着手上的烟屁股,点燃了新的香烟后,瓦罗再度的吸了一口;分外觉得做出这种连抽两根香烟的奢侈事情,端是舒服无比。 也正是牛老爷这样的做法,让他心中最后的那些紧张,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