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头部,掩盖了他的双眼。一根根软管连接着头盔,注射着淡红色的液体。头盔下的脸剧烈扭曲着,在不断地颤抖之下呼吸变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,仿佛正在承受酷刑的折磨。 大量黑血顺着床榻的倾斜,从底部的白色胶管中汨汨流出,在地板上形成一个缓缓扩散的腥臭血泊。 这个男人瘦长干瘪的身体像是疯狂一般不断抽搐,勉强被机械臂箍住,将机械床榻震的左右摇晃。上下颠簸的胸膛不断震颤,沾满了顺流而下的涎水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