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浑身是血,情况并不见得任真好,只是修为更高,形势又不容崩溃,才硬撑到现在。 任真稍有动作,顿时激起剧痛,如群蚁噬身,险些再度晕厥。 他动弹不得,只能乖乖躺在原地,翕动着皴裂的嘴唇,问道:“这是哪里?” 杨玄机嗓音沙哑,“邙山顶峰。” 此时,他们正处在山巅的草甸上,居高临下,俯瞰着远方战场。 此地视线极开阔,将两军交战的场景尽收眼底,可惜,任真身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