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元直还没从震撼情绪里缓过来,甚至没有听清任真接下来的反驳,思绪依然停在开坛讲《春秋》上。 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?是缓兵之计,还是恃才傲物,有真才实学? 他皱着眉头,表情复杂,“既然你许下五日之约,不怕被天下人耻笑,那就说定了。到时你若不能拿出真本事,让众人信服,那就乖乖让出主考,休再以小先生的身份招摇过市!” 他绝不相信,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,真能高屋建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