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“你在南晋受的伤,现在还未痊愈?到底有多严重?” 任真苦涩道:“修为尽失,你说呢?” 崔鸣九沉吟片刻,目光骤僵,旋即浮出一抹古怪之色。 “难怪!出门前,老家伙把这玩意交给我,我还以为他是担心我的安危,以防不测,感动得一塌糊涂。搞了半天,原来也是给你准备的!” 说着,他叹了口气,把手伸到右袖里,这次摸出来的,却是个红玉葫芦。 “又是葫芦?”莫雨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