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以默慢慢将盖子打开,对准阮诗诗发红的膝盖,直接按下了喷头。 “呲——”的一声,清凉的液体喷出来,阮诗诗只觉得膝盖一凉,小腿不由自主的缩了缩,小脸也皱了起来。 虽说没有破皮,但药液喷上去,还是有些蛰疼的。 喻以默扫了阮诗诗一眼,拿起棉签顺势将流下来的液体擦干净,冷着脸道,“活该。” 明明药都给她送去了,她自己不处理,疼也是活该。 阮诗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