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早就管用了。 走投无路之后,他只能悲哀地重复这句话。 “臣去牢房见过一次郑夏。”他收起悲哀,“郑夏说,他只负责保管中正定下的考题,自己都不知道内容是什么,直到考完了才知道。” 楚昭再次摇头,她看案卷的时候觉得此案漏洞太多,怎么看都是随便推给一个不大不小的官,了解此事,但靠嫌犯自己说也不是证据。 朱咏抬起头:“郑夏说,他给保管的匣子上贴了封条,他贴的封条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