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乐看女孩儿的脸,没有戴帽子围巾,昨晚睡的之前,用热水擦过脸,擦了一点点药香膏免得被冻伤,只这样在晨光里肌肤就呈现出白皙细腻。 小姐这么美,如果露出真面貌,行路就不是辛苦,而是危险了。 一路走来小姐对谁都称呼善人,但阿乐知道,这些人没一个真是善人的。 “那再擦一些药粉吧。”阿乐低声说,从小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。 阿福点头,抬起脸,阿乐用手沾了粉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