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出一条通天大道。” 啊...... 萧金浪猛然惊醒,满头大汗。 火车还在哐当哐当的摇晃,不断向前。视线昏暗,只有车厢走道的夜灯亮着。距离帝都还很远,这长途列车连一半的路都没跑到。 硬座太不舒服了,萧金浪问了列车员,多花点钱,终于补了张硬卧票。 过了夜里十点,硬卧车厢的日光灯就灭了。除了有几声咳嗽和孩子啼哭,就只听到车轮和车轨的撞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