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小月轻声自言道:“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。” “谁?” “国师。” “你?见过他?什么时候,在哪里?” “不知道,我记不清了,似曾见过,又好像没有。” “你说了等于没说,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忘了呢?”慕白接着问着。 “行了,别难为她了,也许她真的是记错了,我们得先离开咸阳城的范围,刮鳞刀也只能日后再寻了。”他说道。 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