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满眼迷惘,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,连妻、子,都摒弃了……” 黑夫摇头:“汝子公孙俊安然无恙,在骊山为你‘服丧’,衣食无忧,更未曾痴傻,反倒聪慧得很。” “我代他谢过……夏公。” 扶苏朝黑夫作揖,算是默然道谢。 又是一阵缄默,直到黑夫问了最关键的一点。 “你当初既已心灰意冷,那为何,最后又复起了?” 对此,扶苏没有回答,他此时发现,带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