拄着拐指挥他们兄弟干活的杨母道: “母亲,我没说错罢,往后关中的田租,一百亩地,都是只划二十亩作为税田。” 杨母却依旧忧心忡忡:“减租是好事,但老妇最担心的还是……” 她停了话头,却是杨喜的新妇来倒了水送来给他饮用。 不同于最初的颦眉迟疑,这新妇在华山脚下住了些时日,因为杨喜得了赏赐,每顿少不了鱼肉,二人又极为相合亲密,远好过在宫中孤独守望的日子,她也渐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