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会放过这个收买人心,博得底层士卒好感的机会,擦着额头的汗,用带着楚音的恒山方言笑道: “我与汝等一样,家中不富裕,少时尝与人佣耕。” 他又开始讲那个故事了。 “劳作之余,就像现在,辍耕之垄上时,常摸着手上的茧子,空空的腹中,怅恨良久,于是我便对一起庸耕的同乡说了一句话。” “说了什么?”士卒们好奇地凑过来。 “我说‘苟富贵,无相忘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