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。 所以先前陆贾才对黑夫说:“法令是用来消除邪恶,而并不是用来规劝善良的。” 但还有后半句他未言:“曾参、闵子骞非常孝顺,伯夷、叔齐非常廉洁,难道是他们怕死才这样做的吗?是教化使得他们这样做的。” 此言不是陆贾临时想的,而是在奔波各地,替黑夫游说巴蜀之际,根据他所见秦政之蔽,所知三代得失,写的一篇文章里的——至于这些文章以后是叫《陆子》还是叫《新语》,他还没想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