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受。 但自从战争开始后,吕郡守的好日子就到头了,享乐顾不上了,舞妓也冷落了。 终日不是被军方的严苛要求为难得掉泪,就是被忽然打到宛城边的叛军韩信部吓得够呛。 眼下,吕齮伏在案几上,手撑着自己额头,简牍纸张杂乱地摆在一旁,从旁边的燃尽的蜡烛看,似是一宿没睡。 陈恢行礼:“郡君。” “子复,可算来了。” 吕齮抬起头,却见其眼中有许多血丝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