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我的计谋,而是孙子的。” “孙子?” 头曼单于一脸茫然:“先生和这位孙子很熟?他是燕人?” 此邦之人,莫可与明啊,类似的孤独感,鞠武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,他叹了口气:“孙子并非燕人,而是齐人,已死去两百多年了。” “两百多年。”头曼单于诧异:“那时候匈奴的祖先,还没有在草原上扎下第一座毡帐,原来是位古人,那齐国又在哪里,是燕国的朋友么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