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鲜的滩羊肉在釜中煮到熟透,杀牛鞶却等不及了,直接用剑叉出来,掏出随身携带的铜削开始切块。 “你这厮,刚用这把剑杀过人,还未擦尽血迹,怎能用来插肉!也不嫌脏?” 一旁的虎落槐气得哇哇直叫,而杀牛鞶却好似要故意气他,十分张狂地举起剑,伸出鲜红的舌头,将剑刃上残留的匈奴人血迹舔去,还笑道: “虎落家的人,何时变得和小女子一样爱干净?不就是胡人的血么?和羊血也差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