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么?”黑夫让东门豹坐下。 “记得。”东门豹当然记得,那个住在隔壁窝棚的共敖,就是鄢县人。 “鄢县的东北城墙,是新修的,与其他几面墙垣颜色不同,你可注意到了?” 东门豹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没注意。” 黑夫当然知道这鲁莽家伙不会在意那种细节,便继续道:“那段土垣,是五十多年前被洪水浸泡冲垮的。当时武安君攻楚,在围攻鄢城时,久攻不下,就利用附近的水流,筑堤蓄水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