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记了。 随后,他便将这新版的《罪恶之书》抛在身前的半空中,控制着它自动摊开,翻到了他对种种古代魔文的研究记录上。 构架图阵的线条固然重要,那代表着如何去利用符文搭配组合的框架部分;可作为真正起效的符文本身那一部分,自然就更加不容有失了。 因而,哪怕大量不同种类的古代魔文都早已被他记得滚瓜烂熟,他却仍要在之后的绘制中逐一对照,一笔一划都不允许出现分毫的差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