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,”德拉科干脆闭上了双眼,从他的嗓子眼儿里挤出了一句话,“他只是被迫的,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他被关进阿兹卡班。” 就这么一句话,便似是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。待他将该说的说出来之后,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肩膀猛地一塌,又再次垂下了脸沉默了起来。 德拉科的话就如同是一道消声咒,使得餐桌上一片静默。大家都在为这句话而思考,有的惊讶有的怀疑,还有如斯拉格霍恩则是望着大家慢慢等待。 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