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他们的身体样貌,可玛卡能够感觉得到他们的存在。 当然了,阿不福思今天没来,凤凰社的绝大多数成员今天也没有来。他们眼下虽然不在这里,可玛卡却相信,此时此刻他们应该也同样在为邓布利多的葬礼自发地默哀。 座椅间的过道没几步路,可玛卡却仿佛走了很久。当他挥动那根奇怪的法杖,将邓布利多的遗体平缓地放在洁白的大理石桌面上的时候,原本落在桌上的积雪也一并自桌边滑落了下去。 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