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走吧!”彪哥说着捡起旁边的两根粗大的树枝放在了燃烧着的汽油瓶上。没一会的功夫就烧着了一堆火。 我看着天庆沿着这条公路一直朝着北方走着,直到看他消失在夜幕中。我们这伙人围坐在火堆旁抽着烟,胳膊上的伤隐隐的作痛,宏宇也伤的不轻,静姐将彪哥车内准备的医疗箱拿了出来,萍萍蹲在我的旁边,帮我脱掉了外套,然后拿着酒精帮我擦了擦伤口处,用纱布帮我缠了起来。 我刚穿上外套,就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