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锋似乎对我说的话半信半疑,他皱着眉头瞥了我一眼,最后叹了口气似笑非笑般的看着我,“晨,别再吹了,说实在的,山炮那个家伙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进局子了?” 我对这个钱锋真的很无语了,拉着他的走到擂台靠窗的位置,指着南部山区的那个位置,“看到了吗?就在那片无人区的荒山上,老子和安叔的几个手下,和山炮那个狗日的干了整整一夜,他挂了,我亲手弄死的那个王八蛋,最后把他烧了……” 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