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自己的血留在了萍萍的床上,心里多少都有些别扭。 正整理着床铺,手机突然响了起來。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虎哥打來的,拿过手机看了看,不是虎哥,而是彪哥。难道彪哥也知道我离开医院了? 我接了电话,彪哥笑呵呵的,显得还很得意似得,他说:“大晨啊,我刚从镇上的建设银行回來,atm机的外面贴着一张新的通缉令,我怎么看都像是你小子,虽然只是个侧面,但是在哥哥心里,这家伙应该就是你,上面就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