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伸手碰了碰我的腿,“晨哥,你怎么了?你咋哭了呢?” 宏宇说到这,彪哥探着身子看着我,“大晨,你怎么了?哭啥啊?大老爷们的,有什么好哭的?” “没事!我只是累了,好久没有睡一个安稳的觉了。”我闭上眼睛,眼泪终于沿着眼角滑落到了耳根处,最后流进了耳朵后面。 我刘晨并非是一个坏蛋,我也不是一个流氓,我也明辨是非,我也熟知什么叫zuo'ai情和责任,“对不起安宁!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