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难以走出。我深深地吸了口烟到肺里,想着这一路走来的日子,有过荣耀、有过狂喜、甚至连那么一点仅存的幸福都会感到心如刀绞。 我将烟蒂扔到路边的垃圾桶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我必须要站起来,我必须夺回那些我家庭失去的东西。 走到路边,我看了看对面的艺术学院,我淡然一笑,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,“师傅,到联合大学!” “好嘞!放首音乐给你听啊!”司机师傅乐呵呵的打来了音乐电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