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不情愿,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,在这里我是讨不到半点好处。我摸了摸仍在疼痛的脸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瞟了他们一眼,“我叫刘晨,家住在z市的市中心,镇上高三的学生,今年19周岁!” “哦?还真是个学生啊,高三的?后天是不是该高考了?”这个郭队将橡胶棍放在桌子上,手摸着下巴疑惑的看着我,那个年轻的女警在一边飞快的记录着。 “是的,后天高考!”我轻声的回应着,等待着他的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