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言前脚一走,屋中就闹腾起来。 “玉寒烟,你是聋子么?”宫云袖叫道,“你没听见秦师兄刚才说了什么?” 玉寒烟低头沉思,眼皮也不抬一下,淡淡回道:“听见了。” “那你还能坐得安稳?屁股下面都着火了,你还不去找人赶紧把小竹宰了,等着她抢你——” “这是吾家的事,与你何干?”玉寒烟一句话就把宫云袖噎得瞠目结舌。 “好,好,的确与我无关,我就当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