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,我实在不习惯跟一个男人亲嘴……” “叫我韩师兄!”玉寒烟淡淡地打断他,“我也不习惯以男人的身份跟另一个男人搂搂抱抱。其实我这次来,并不是来找你的。” “哦!”秦言当然知道玉寒烟不可能来专程找他,不过经她这么一说,倒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了,“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呢?” “你最好别知道。” “好吧,那我就不问了。” “你真是个浑人!”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