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黑衣女子闪身出现：“主子。”

一旁的梁亦瑄仿佛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，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
看到梁亦瑄的眼神，凌芜荑只是笑：“四皇女就是再笨，想来也知道我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已。要对付我，可有些难度。所以四皇女还是多花些心思在争储位之上，等真的赢了，再说吧。儿女之情，应该先放在一旁才是。”

话里虽然像是在教导梁亦瑄，实则是在激发她的怒火，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