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要我说吗？”白鹿问道。

莫小鱼一下子愣住了，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茬了。

“你去苏富比拍卖行干了什么，还用我给你点出来吗？”白鹿问道。

莫小鱼又是一愣，自己跟随苏菲一起去苏富比两次，一次是去鉴定那个高足杯，另外一次是去看那幅画，不知道这姑娘说的是哪次？

但是莫小鱼想知道的时候，白鹿不说了，不是她不想说了，而是她根本不知道内容了，所以，用了一种含糊的方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