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其中的悲切意境,那是一种情伤到极致后的痛苦。 蓦然间,他又想到了初见眼前女子时,她便是居住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花海之中,而那种花,正是她刚才口中提到过的彼岸花。 “梦姑娘,一别经年,你怎么来到络元域了?”钟子浩问道。 “我也是没事,随便走走,哪知不经意间便来到了这里。”梦若烟洒然一笑,可不论怎么看,她这个笑容都太过勉强。 钟子浩当然不会相信,实在是这个姑娘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