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在我和沈月才打了三四张牌后,陈安妮就已经精确的计算到,我们手中的牌,还有那手无人的牌是什么牌。 所以,我们根本玩不过她。 在玩得很投入的时候,门被推开了:“上班时间,不工作,你们打牌!” 我们一看,靠,来的人,是朱丽花和防暴队的。 我说道:“我们不是在打牌。” 朱丽花说道:“你告诉我,你们在做什么。” 沈月说:“治疗女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