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那几个女囚脸色发白,说道:“我们,我们不想练那个很难的动作,那个舞蹈动作,对我们来说,很难。” 旁边那个说道:“是,是一字马,我们没有舞蹈功底,很难压腿下去。” 贺兰婷说:“难,所以不学,那你们来文艺队干嘛,来看她们演戏吗,为什么她们可以,你们不行?借口!” 几个女囚低着头不敢说话。 贺兰婷说道:“李姗娜,是队长,文艺队,是我管的,我要求的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