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全部的希望,寄托在虚庆之三人身上的话,无异于被人牵住了鼻子。 “江枫此人心思之缜密,当真是可怕之极!”禹笙在心中默默说道,为自身耍过的那些小聪明感到赧然,无疑江枫早已看穿了一切,只是不曾揭穿她罢了。 白江枫一眼,禹笙继续前行。 这一个白眼让江枫很是莫名其妙,自是不清楚禹笙有过怎样的心路历程,三者出发,渐行渐远。 不知何时,周方万籁俱寂,除了风吹过,草木摇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