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颇不屑,又借机损着米彩:“切,哥是那种爱吃醋的人嘛?......当然,如果爱吃醋是一种会传染的病,还是有可能被感染,吃这么一点点小醋的…” “哥,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么?” “哈哈,原來你还能听得出來我话里的含沙射影啊?” 米彩趁着她在我背上的优势位置,当即揪住我的耳朵,回道:“昭阳,你是不是又欠教训了?” 我求饶着:“轻点,耳朵快被你撕出豁口了…”